,但这是最后一次。
近侍听懂了,他战战兢兢地跪下认错,带着侍卫灰溜溜地走了。
“可恶,难道大人真的爱上那个忍者了?”近侍嘀咕着,觉得那个叫旗木朔茂的忍者一定是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才会勾得大名念念不忘。
“那种手上沾满了鲜血,只会杀人的工具有什么好的。”侍卫也跟着说道,“大人只是一时新奇罢了,以后肯定会将他抛弃的。”
他的话音未落,有什么冰冷而锋利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