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终于醒了。
再多的营养液也不能真的弥补好好活着的样子,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泛着不健康的青灰,颧骨很高,眼窝深陷,下颌还有青茬,终于睁开的紫罗兰色的双眸一点也不比他作为开门猫陪在我身边时的明亮有力,却还是认真地看着我。
就像在看阔别已久的珍宝。
我咬了咬下唇,在椅子上坐下,但还是记仇地问他:“为什么最开始不让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