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琴酒攥紧我的手腕,眼神凶狠得我都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掏出伯莱塔以防止我被条子策反了。
“我、我也没说……可是大哥你不是默许了吗?”手腕很痛,但我还是直白地问,“你一直怀疑是警察进了我家,可是不还是没对他下手吗?”
“那是我以为你会懂事一点。”
“我如果只能懂事到这里呢?”我明晃晃地表现出我的意图,“你要杀了我们吗?”
与其提心吊胆地担忧哪天琴酒会暴怒,不如直接激怒他来得痛快——过去试探他底线的时候,我都是用的这套并不聪明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