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爸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那把刀留给我在多年之后居然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救了我。”
松田阵平明白了云居久理说这些话的意思,他思量半天后,缓缓吐出一个可惜的音节:“啊,这岂不是代表着这个国家丧失了很重要的技术?真是罪过,阿门。”
他做了一个略滑稽的祷告手势,然后听到云居久理的一声轻笑,便抬头看着云居久理:“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