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被她的每一句话,用刀子一刀一刀割开似的分裂。
他输了。
输给了一个“听不见”的律师。
她的眼睛低垂着,声音变得又轻又慢。
可就是因为这样,逼迫着所有人不得不跟随着她的指引。
她犹如潮水般涌现的光芒。
照亮着这里所有的黑暗。
又像是圣洁的天使,每一个字的掉落都犹如羽毛轻柔。
“曾经我的当事人是一位在职刑警,从警数年亦如每一位警察那样忙碌、奔波、燃烧自己。只是因为搜集了一些不应该‘碰’的资料,又因为太过于年轻气盛得罪了某些不应该被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