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看到了“伯劳鸟面具人”的手指扣动着扳机。
而枪口距离她脑袋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根本没有办法躲闪。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是在枪声响起的时候。
云居久理的脑袋并没有开花,而是擦着她的肩膀,落在了“伯劳鸟面具人”的身上。
有人在她的背后开枪,并擦着“伯劳鸟面具人”的手臂落在了地板上。
空阔的停车场内传来了子弹声穿梭在钢筋瓷地板上的回声。
声音悠长而又空洞,就像是有小锤子击打在人的骨骼里一样让人头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