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但是在失去中原中也后,这些人杀掉他们昔日朋友的场景,让他们开始做噩梦了。
不敢哭,也不敢弄出什么声响,只能小心翼翼的睡在离我比较近的地方,获得一些稀薄的安全感。
我休息的时间是很多的,神经衰弱的小羊们心理状态比不过我这么一个刽子手。
他们也没有责怪我的理由。
是他们投票选择对待中原中也的方法的,也是他们选择了我作为执行者。我当时坐在箱子上,晃着腿,问:“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