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点点难过。”
“他可能只是一时思想转圜不过来,会慢慢接受的,”他用指尖蹭过她的眼角,“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像兔子。”
“你才兔子,我是猫。”她登时抬起手,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是猫,”贺尘晔附和她,视线径直往下,“是只会挠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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