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桑落这一段时间忙得连头发都没空剪,长得有点扎眼睛,他叹了口气,对桑正杰说:“刑期可能是……两年。”
他说得保守,但看那个政客不依不饶的劲,到底要判多久还不知道。
桑正杰听了,浑浊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
“落落,”这个称呼他已经许久没叫过,“家里的公司,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