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郗吓得差点蹦起来略显局促地低声道:“不用了,谢谢。”
陆文只好站直身体,手指微蜷,垂眸看着邬郗,玻璃镜片反射着白炽灯的冷光,显得他整个人有些凉薄,但嗓音温润:“好,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随时告诉我,毕竟我以前是学医的。”
邬郗胡乱地点了点头,也就没注意到陆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氛围变得有些奇怪,邬郗站起身绕开陆文,扣着手轻声道:“我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