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你的目的,不是么?”奚吝俭状似无聊地转了转手腕,“现在又在这假惺惺的,怎么,是觉得没法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米阴刚刚舒展的眉头瞬间狠狠皱起,牙齿磨得嘎吱作响。
奚吝俭眯了眯眼。
果然,只要一提及母亲,米阴就会急不可耐。
虽然自己与母亲关系冷淡,但好歹也是与母亲朝夕相处,怎么自己反倒像个外人了?
不知这一厢情愿被母亲知道了,她会不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