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当值的官人定罪——大官人原来一直是这个脾气……”之敞挠了挠头。
之前没接触过大官人时,总有传闻说得比这还要凶残,他也没觉得不对,可如今有幸见过大官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也许是那典籍对大官人真的很重要吧?是什么兵法、阵法之类的?
苻缭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几个字:“然后呢?”
“然后,呃、官家看见阁子被烧了,肯定也很生气,所以也要问责呢。”之敞努力回忆,“不过是听说没有伤亡,所以官家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