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子差了些,但说到底,他的压力怎么能比得过奚吝俭呢。
“在讽刺孤身不由己?”奚吝俭轻哼一声。
奚吝俭何时会开玩笑了?
苻缭想着,也笑着道:“自然不敢。”
奚吝俭忽然凑近他,面无表情地挑了挑一边的眉。
苻缭有些奇怪,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最后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有些痛,苻缭忍不住捂住那块开始泛红的皮肤。
他不解地看向奚吝俭,奚吝俭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径自朝着殷如掣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