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掣说的是没错,但奚吝俭清楚自己对苻缭的情感早就脱离了最初的范畴。
要他以身涉险,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苻缭涉足。
若是苻缭知道这件事,他定是会想着帮忙,所以方才自己才只字未提。
“那,属下先告退了。”殷如掣知道大事不妙,不敢再多说。
奚吝俭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确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他缩了缩身子,立即退下。
翌日,苻缭还是照常去了文渊阁上值。
一路上像往常一样,与他打招呼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人过问他的身体状况,看来昨日的事情被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