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苻缭,想说的话终究只卡在嗓子里。
好在苻缭能理解自己。
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
虽然总有些地方不得不点出来……但那并不是多此一举。
苻缭没有发觉自己的眉尾已经低垂下去,好像受了委屈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不知何时曲起双膝,双手搭在膝上,既像是要埋在自己臂弯中,又像是要贴着奚吝俭。
方才因为被揉脑袋而有些散乱的几缕发丝抽离出青丝间,故意要奚吝俭注意到似的搭在苻缭的肩上、手臂上,还有些许散在了奚吝俭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