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告诉我。”
奚吝俭的情绪明显变了,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低了许多。
“无妨。”奚吝俭叹了一声,“许久没和人说过了,就当解解闷。”
以前他万分不愿提及,如今却是找不到可以说的人。
最好的人选就在面前,他怎么能放过?
“但……”苻缭眨了眨眼。
自己还没说什么,奚吝俭却将他的事全说出来了。
“无妨。”奚吝俭再一次道,“不必质疑孤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