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惊讶道。
奚吝俭捏着自己的指节,默认了苻缭的说法。
“那……”苻缭咬了咬唇,“殿下没有试着与他们说过么?”
“我回到京州时,便发觉这里的人已经没有能好声好气听我说话的了。”奚吝俭闭上眼,眉尾微微动了动,“我也懒得再贴上去。”
苻缭眉眼垂了下来。
奚吝俭常常出了口气。
“至于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在战争还未平息的时候,上木国的皇帝已经被传得和活阎王一样,说是生啖人肉、暴虐无道。”奚吝俭嘲道,“上木国的百姓知道是假,北楚人可不这么觉得,连带着上木的所有人都被这般仇视,怎可能让他们就这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