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应该很凉,甚至是冰冷的。
若是贴在伤处,肯定是相当刺激的疼痛。
奚吝俭斜了他一眼,跟着他的目光看见了自己手上的小瓶子。
他低低笑了一声,目光有些微妙地看向苻缭。
苻缭被他的眼神一吓,想起刚才自己脑子发热时内心不堪而又杂乱的想法,不禁闭上眼。
“殿下在想什么?”
苻缭慌乱地开口,反而显得他像是要把这个责任推卸到奚吝俭身上。
“孤能想什么?”奚吝俭挑眉,“孤就是顺着你的视线看了一眼而已,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