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没睡醒,又像是意识模糊,飘飘忽忽地看着自己不安分的双脚。
如同被抽了生气的木偶。
奚吝俭知道,他绝不是这样。
不同于先前的疏远,苻缭这一次在害怕。
他早该想到的。
他又得寸进尺地期待着苻缭不过是一时间没想明白,最终还是会主动来找他。
就像以前一样。
只需要自己一点小小的暗示。
随后他发现自己错了。
苻缭在亭子里跑开时,面上的恐惧让他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