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节父亲拿了点赏银,便给了延厚一些。”他道,“延厚高兴得很,拿了便要走,我也拦不住他。”
“这么说,大哥才给他的那些银子又花完了?”苻缭问道。
“可不是么。”苻延厚摇摇头,“延厚哪有花钱不快的,尤其是进了赌场,在这儿站一会儿,指不定他待会儿就回来了。”
苻缭点点头,想起刚才的话,又问道:“爹还在家呢?”
照理说,苻鹏赋也该去四处游玩了,他是闲不下来的,平时也不常在家。
苻缭知道他一直介意自己当文官这件事,便总避免和他接触,想着早上去了皇城后回来,苻鹏赋就该不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