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他勉强勾了勾嘴角。
“可惜土太浅了,他们不能好好休息。”奚吝俭略有遗憾,将被排开的土重新覆在上面,“孤也得寸进尺,年年都来打扰他们。”
土丘又恢复成往常的模样,薄薄的土一盖,霎时间那些痕迹全都被盖上,仿佛这片地上从来没有过生机,历史也不再被人所知。
“而且孤不想其他人再来打扰他们。”奚吝俭道,“所以孤没有同意。”
旁边园林的丝竹声渐渐又起,苻缭依稀听见奚宏深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