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好像要去献舞的人不是季怜渎一样。
笙管令的位置是季怜渎很早就提出来的筹码,拖了这么长时间,奚吝俭该不会继续压着了。
他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季怜渎看着苻缭若有所思的模样。
“阿缭。”他试探着问道,“你觉得璟王真的心悦我么?”
苻缭一愣。
季怜渎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是奚吝俭给了他什么压力,还是又做了什么事让他开始动摇?
他思索片刻,问道:“小季,你对璟王是什么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