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渎对奚吝俭也并非没有情意。
只要越过了那道坎,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自己在这当中自然是无足轻重的,一如在自己现世的家里。
一如在这世上。
可有可无。
“在想什么?”奚吝俭打断他的思绪。
声音比他听过的都要缓和,让他想起在璟王府里宿过一夜后,翌日清晨还未睁眼便闻见的淡淡沉香。
苻缭摇摇头,嘴角习惯性地勾出浅浅笑意。
奚吝俭看着苻缭。
他还以为苻缭会顺势开口,又教他些没用的,所谓能与季怜渎拉近关系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