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眉头又拧起来,低声清了清嗓。
季怜渎片刻没说话。
“……璟王与徐官人还没走,因着你爹实实在在给璟王划伤了,如今还在院子里。”他没动,只是示意了一下屋外。
季怜渎缓缓吐出一口气:“璟王不走,我也没办法跑掉,阿缭,你能不能想办法让璟王快些离开?”
不行。
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个位置,怎能因为这个打乱原有的计划?
“还有,阿缭你知道的,我擅长歌舞。”
季怜渎猛地抓住苻缭的手,似是因为太过紧张,本想柔情似水的轻触成为要挟般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