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会大脑爆炸。
下一秒跟念西澄说话,声音突然就轻了些,像脆壳熔岩冰糕,看似刚硬,实则一敲即破,内里深邃的颜色舔一口都是浓郁醇香。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能说是“温柔”,只不过直男们的词汇量匮乏,乍一看只能如此形容。
吕品见状内心蠢蠢欲动,本来就皮痒的小子东施效颦:
“哎呀~教授~讲慢点嘛~说那么多我写笔记也写、得、手……疼……”
后面的停顿是被教授注视下的心虚,吕品秒怂,音量越来越弱,直至抿嘴耷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