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狂热一点的,藏得深一点的追星族罢了。
所以温瑜对这个人,又恨又恼,又喜又哀,无可奈何,却又摘除不掉。像是一颗刺刺入骨肉,随着岁月渐渐与肉生长融合,关注这个人,想念这个人,都成一种习惯。
他无力地闭上眼,眼皮上还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从前是隔了山海距离,饶他如何肖想,都能面不改色地按压下去,藏在最深处。可现在,他就近在咫尺,炙热的光燎着他干涸的皮肤,他真的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问他一句:“你记不记得有个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