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好久。
“你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颜舒放下手里的勺子。
“你什么时候比赛”
“三天后吧”
周铎点头了然,“我今晚的飞机,抱歉啊,舒舒,你的第一场比赛我可能来不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又不是只有这一场比赛。”颜舒不以为然。
周铎看了她半晌,突然笑出来,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外面正是一天中太阳最晒的时候,围栏边的玫瑰花都被晒得低了头,只有插在瓶子里的向日葵开的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