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出来的。”
“啧啧啧,这有靠山就是不一样啊,先是亵渎神明,现在又殴打同学,狂得不得了啊。”
“可不是,要是你床上功夫好一点啊,把男人伺候舒服了,现在你也可以这么狂。”
这话一出,周围人迅速笑开一片。
他们声音极大,又都是一群有点身份的贵族,是以说起那些话时丝毫不掩饰音量和讽刺。
毕竟在他们眼里,陶燃只是白澈床上的一个小玩意罢了。
在一众嬉笑声之中,被嘲笑的正主似笑非笑的微微扯着唇角,靠在墙上斜斜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