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吧。”
话落,她便毫不犹豫的抬脚就走。
留下来的闻以安勾着猩红的唇角,舌尖抵上尖牙,喉结滚了又滚之后才低低笑出声来。
“诚意?”想到陶燃刚刚那一瞬间的颤意之后,他愉悦的眯了眯眼。
“怎么会没有诚意呢,我的……”
最后两个字眼很轻,却又暧昧得几乎像是被黏住了糖浆,消逝于他的口齿之间时,甜得他的脊骨都微微颤了一下。
……
晚上七点,闻澈准时从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