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层氤氲的酒雾。
谢酒说:“已经过去了百年,你们也已经投胎了吧。”
百年的荒芜为这里笼上一层厚重的尘土,没有人再记得酒村。
一个对酒村生活完全没有记忆的谢酒,也许也早就死在了当年那场屠村中。
司马离抱臂靠在荒芜枯死的大树上。
他一直默默看到那片酒雨消散,这才吸了吸鼻子道:“好酒。可惜了,慰藉不了亡魂。”
谢酒的额头青筋一跳,险些又要拔剑。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