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哪儿有杜鹃花,陆岱青从鼻腔里慢慢闷出一声敷衍的气音。
她又问:“你说杜鹃怎么就一年只开一次呢?”
哼了一声:“小气鬼。”
陆岱青一声不吭,手指掸落烟灰余烬。
昭明姬瞥了眼他的手,长指瘦削,骨节分明,但她知道,他的掌心里有茧,有新旧交错的伤口,摸上去定是粗粝质感。
光是看手都能看出来是个意志坚定又刚硬薄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