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大约是因为, 他们的关系还不够正式。
她主动拉开了距离。
他以为, 这样正好能让他冷却下来,重新掌控自我。
情况却恰好相反。
仿佛戒断反应,越是不能靠近,越是情念炽盛。
他的自制力摇摇欲坠。
直到这样把她抱在怀里,才像获得解药, 抚平躁动。
不能接触的时候,什么都想,现在……易斐成抚了抚江然蕴的头发,觉得静谧安宁, 反而不再贪求更多。
耳机里的歌早已过了好几首。
夜风吹拂,江然蕴靠在易斐成身上, 听到自己的心跳。
沈惠来的那天, 说他爱她她爱他的,她当时虽然岔开了话题, 但心里还是产生了波动。
沈惠了解她。
她对易斐成……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意识到这一点,江然蕴很快想开了。
该享受的要享受,不能浪费大好时光。
该理智的也要理智。
“好了,该抓螃蟹了,”江然蕴从易斐成怀里挣脱,退开一步,笑吟吟看着他,“你今天最好给我抓到一只。”
易斐成哑然。
两个人,大晚上,在狂风猎猎的海边,打着手电筒找螃蟹。
还真让易斐成找到了。
江然蕴把光照在他身上,易斐成费了番工夫,才抓到那只螃蟹,他站起来,举着螃蟹给她看,笑道:“任务完成。”
易斐成手上和衣服上沾了泥沙,有点狼狈,也有点可爱。
……
江然蕴院子里有个水缸,她让易斐成把小螃蟹放在了水缸里,顺便接了一瓢水,冲掉了易斐成手上的沙。
“不知道它能不能在这里长大。”她看着趴在缸里吐泡泡的小螃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