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拍它跟拍黄瓜似的:“你找我你打他干嘛?冤有头债有主,你牌位上刻他名字了么,说话。”
拦路鬼语带哭腔:“没有。”
秦悠继续拍:“那你为什么要打他?”
拦路鬼被拍成了个冬瓜,哼哼唧唧话都不会说了。
秦悠火冒三丈,双目血红。
拦路鬼仿佛见了鬼,恨不能随水流走。
秦悠一渔网给它捞回来,挂到小破车后头送去玄易。
接手碰瓷鬼那位老师还没回办公室呢就又接到了秦悠的电话,他拧一把身上的雨水,认命返回门口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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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车驶回垃圾山时,秦悠已经迷糊过去了。
尤浩戈翻开她的眼皮,确认她眼底的血色尽褪才安下心来。
“干嘛发那么大火。”
尤浩戈嘴角泛起清浅笑意,手掌按在秦悠腰间帮她烘干衣物。
秦悠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全是拦路鬼枪打尤老师、碰瓷鬼拦尤老师的车。
尤老师一次次倒下又站起来,全身都是血。
血痕忽然褪去了颜色,尤老师裹着一身湿透的衣服站在那里。
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秦悠喉头滚动,脑门蒸腾起热气。
就在梦里的她向尤老师伸出魔爪,哦不,是拯救之手的关键时刻,她被尤浩戈晃醒了。
脑瓜子嗡嗡直响,秦悠有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虽然梦中那张帅脸突然变成了发面馒头的版本,秦悠还是固执地将手伸了过去。
尤浩戈扯开她这捏那捏的爪子:“得了啊,我这脸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
秦悠很听劝,手顺势下移。
尤浩戈微微俯身,扣住她乱动的手按在床上。
当时的画面多少有点容易令人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