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而这种伤心,每次都与纪宁有关。
想到这里,他喉咙发闷,似乎自己这个主观个体的意识开始模糊。
这具身体成了灜祈与纪宁跨越千年相爱的一个媒介。
袁祈明白,自己远没有想得那么大度,对于“替身”二字一直耿耿于怀。
他用指尖合上本子,低垂长睫敛住其中神情,将注意力转回正经事上。
“现在能够确定,那不是什么史前文明,而是还没有被发现的,一种舞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