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祈听着老人抽噎哭泣,抬了抬手想拍拍他后背以示安慰,手都抬起了,却又僵在半空无法落下,最终缓慢收回。
至亲离世,他是经历过的,一向舌灿生花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丧子之痛,别人说再多都是徒劳,真到这一刻,是什么话都是听不进去的——
道理都懂,可心里就是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姜阿公抹抹朦胧泪眼,思绪也从久远记忆中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