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整个人看起来更阴沉神经了。
袁祈看的出这人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四个小时不吃不喝又跟不知道身在何地的“墓主”比邻而居,对于未知的恐惧用任何语言形容都很苍白。
袁祈捂着腰起身,脸上笑容犹在,“我叫袁祈。”
“袁祈。”李教授垂下眼皮,嘴里把这两个字仔细咀嚼。
袁祈盯着他,眼角轻轻收着,漆黑瞳孔深处情绪不明。
然后他就听对方说:“真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