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陆、陆渊。”
“陆渊。”
像是惊奇于自己完整的喊出了对方名字,他仰着脸,朝陆渊露出一个懵懂的笑容。
陆渊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心里有一股绵密而不知何处发泄的痛苦。
他将陵川渡凌乱的长发分开。一道新添的血痕划过陵川渡高挺的鼻梁,危险地停留在下眼睑。
半晌,陆渊叹了口气,“你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啊,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