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人敢说的位置。
但是,温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几乎要刻进血肉里的遮羞布,血淋淋地扯了下来。
他狰狞,他发笑。
温雯等他的笑声逐渐平息下来,悠悠道:“我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到处招摇说你名正言顺,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还有,不要再像一条只会吸附的恶心蛆虫一般纠缠江炽,没有痴痴护着你,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