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碍事的衣袍。
屋内人抓着桌角的手渐渐收紧,直至屋内水灵力散尽,放任自己瘫软,半跪在地。
水灵力化作的鞭笞,未破皮只留下暴起的红痕。骨髓的寒凉与皮肉的火辣交织,让元夕忍不住闷哼。
她侧首望向肩上红肿鞭痕,指尖轻触便惹来对于痛楚本能般颤栗。
她本可以调动灵力消除这份痛楚,纯净的水灵之气带来的伤痕易治易愈。只是唇角勾了笑,挥手召来衣袍披上。
出门飞上屋顶,与远处人遥遥相视。
唇角的笑蓦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