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妥,终于缓缓松了手。
小萤缓了一口气,揉了揉被勒疼的腰,坦然道:“你不明白,一个女人若憎恶腹中的那点骨血,总有千百种法子的。你是被娘亲期盼生下来的,她爱你甚至超过爱她自己。你啊!离你嘴里的凄惨还差得远呢!别老这么钻牛角尖,不然的话,不必别人下药,你也离疯魔不远了……真的不吃?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