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他的眼眸带着一丝醉人的金色,半张脸在光亮之中,半张脸又深埋在阴影之下,明昧的光影里他的容颜更为浓烈。
“遥遥……”
年轻俊美的丈夫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一段甜蜜的咒语,他站在那儿纹丝不动,连亲吻都颇有章法,凤眸狭长冷淡,像尊无情无爱的冰冷天神。
但他的亲吻和爱抚比火还要浓烈,蒲遥时常苦恼有着体寒症的丈夫对他爱过头了。
“遥遥不是答应过我,不出去的吗?”
他不准他出门,也不让他做家务。
洗衣做饭,家里的卫生,丈夫全权包揽。
他还得赚钱养家,蒲遥像个家中的小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