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说起话来毫不避讳,“公子虽说才回来不久,对朝堂方面的事情也不算了解,但掐人痛处这件事做得是真绝,竟让人半点儿毛病也挑不出来。”
“那,后来怎么样了?”春华问。
“还能怎么样!自然是罢免官职充军流放了,没累及到上官满门,已是万幸。”
自从提了这件事后,田束明显感觉到春华比之以往沉默了些。
他惯会察言观色,立时觉出了些什么,“可是我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