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得。”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春华后颈的伤疤。
“怎么?”上官濂抬眼看他,觉得他这话有另外的意思。
“没什么。”余宁转头,“你继续说。”
上官濂点了下头,“所以我觉得,若是想保护他,一味的忍让意义不大。”
“毕竟,他们在乎的东西,跟你在乎的,不在一个层次上。”
他在最后说:“不论是御灵族,还是上官家里那帮人,若是知道他的真正身份,都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