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留下稚子清河,又是我三弟在一次围剿中被人算计,如今眼看秋云寨多年基业就要毁在我手里,我真是无颜去见他们。”
春华被他这一番言词说得动了恻隐,偏头看向余宁,“我瞧着这彭当家也是不容易,要不咱们”
“你忘了他之前将无辜百姓困在一处随意妄杀的事了?”
余宁说:“是非黑白,不能只听片面之词。”
春华被教训了一顿,躲在上官濂身后不吭声了。
上官濂却从进到这间暗室后便一直看着墙壁上的画像失神,表情是难得一见的呆滞,“这画像上的人,与朝清河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