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延年嗤之以鼻:“什么除妖师,这一切都不过是她偷来的。我祖父也是被她诓骗的,我爹根本不是他的儿子。我祖父姓孟,不姓邓。”
明明只有三个人的房间却突然逼仄起来,陈永安垂下脑袋:“谁跟你说的这些?”
邓延年回答:“她自已说的。”
陈永安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瞪了一眼一旁的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