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魂魄寄生。
留下来的两个人类仿佛是约定俗成,他们拿着锋利的长剑和卷刃,肢解了这只方才还大发神威的妖王。
像一团烂肉鱼糜。
拎着长剑的玉面书生剖起骨头来十分娴熟,年纪看起来比那个身穿红衣的执伞青年要小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祖传屠夫。
不过一两炷香的时间,骨头和残肉成了一左一右两堆小山,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