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他的衣服熏了淡淡的香气,凑近了才能闻到,像是烧过的撒了龙涎香的雪松木。木质香味混着身上的冷气笼罩过来,元卓也不知为什么有些不自在,向后躲了躲。
“别动。”他指尖微凉,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在元卓的额头上点住,划过鼻尖与嘴唇,停在了下颌。元卓便自头顶开始像被ps橡皮工具抹过一样,眨眼间已经完全转化成了还未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