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非晚道谢:“刚才谢谢你。”
“小事,你不用在意。”
“你喝了那么多酒,难不难受啊?”
余非晚摆摆手:“没事,我先回去了哈。”
“嗯,明天见。”
余非晚走出醉半,晚风一吹,脑袋突然“嗡”了一下,疼地她眼前一花。
她捶了捶脑袋,踉跄了一下,刚想着抬手拄着旁边的电线杆缓一会儿,这时有人突然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