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东西。
她拿出来一看,是医院点滴的针头。
出租车在拐角处消失,宫以檀整个人似被抽离了骨头一样,瞬间疲软了许多。
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和躁动的心往家里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扯着筋骨,疼得额头发汗,可心间荡漾的骚动让她可以将疼痛忽略不计。
系统:【你这么难受,还不如在医院躺着。】
宫以檀上了电梯,喘着粗气:“我不喜欢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