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德拉科却没有起身,他仰起头。
“怎么了?”法朗西斯问,
“我想看看你。”德拉科说,灰蓝色眼睛沉静如暴雨前的黑湖。
“火车上看得还不足够吗?”法朗西斯低头注视着德拉科的目光,“别看了,万一以后腻味怎么办?”
“那你就挖出我的眼睛,泡在药水里。”德拉科笑了笑。
“真血腥。”法朗西斯评价。齐肩的短发垂落下来,遮住她小半张脸,她保持着脚踝仍被德拉科握在手中的姿势静坐了几分钟,然后笑着向虚空轻轻踹了一脚,“该松开了。”